男女主角分别是穆之远阮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症好后,偷将我脸骨移植给秘书的丈夫疯了穆之远阮夏全局》,由网络作家“穆之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过神,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直接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不是去买套套了吗,躲这里干嘛,想野战玩点刺激的?”看着穆之远毫无察觉的样子,我悬着的心,还不如死了。他根本,没认出我。可害怕露馅,我也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穆之远见我沉默,因为我不高兴,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梁。“好了,又跟我生气。”“答应过你,每次见到你都给你准备礼物,怎么会忘呢,我是想给你个惊喜。”他献宝似的拿出礼物盒,还有一大束花。“驴家新款的包包,我知道你一定喜欢,就给你买了。”我呆呆打开礼盒,拿起一旁的赠品丝巾。穆之远顺手接过去。“珍珍,你总是这么善良,每次都把赠品让给阮夏,要不是你们两个的身份不好相见,真想让她好好感谢你。”我自嘲地笑出声。那些我视如珍宝的礼物,都...
《失忆症好后,偷将我脸骨移植给秘书的丈夫疯了穆之远阮夏全局》精彩片段
回过神,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直接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不是去买套套了吗,躲这里干嘛,想野战玩点刺激的?”
看着穆之远毫无察觉的样子,我悬着的心,还不如死了。
他根本,没认出我。
可害怕露馅,我也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穆之远见我沉默,因为我不高兴,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梁。
“好了,又跟我生气。”
“答应过你,每次见到你都给你准备礼物,怎么会忘呢,我是想给你个惊喜。”
他献宝似的拿出礼物盒,还有一大束花。
“驴家新款的包包,我知道你一定喜欢,就给你买了。”
我呆呆打开礼盒,拿起一旁的赠品丝巾。
穆之远顺手接过去。
“珍珍,你总是这么善良,每次都把赠品让给阮夏,要不是你们两个的身份不好相见,真想让她好好感谢你。”
我自嘲地笑出声。
那些我视如珍宝的礼物,都是别人不要的赠品。
就像我的人生,也是杨珍珍的赠品。
见我脸色很差,穆之远一时慌了神。
“你怎么了,珍珍?”
我只能收起情绪找补,学着杨珍珍的语气:“我……只是有些不放心孩子。”
穆之远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还担心阮夏生的孩子,你不会那么喜欢他,看样子是我多虑了。”
“珍珍,你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
我怔住,我的孩子,不是死了吗?!
指甲死死扣住掌心,努力平复嗓音道:“孩子睡了吗?
再看他一眼,我好放心。”
穆之远带我进屋,他笑着戳了戳孩子的小脸。
“你看妈妈多爱你,你以后可要和爸爸一起保护妈妈哦。”
看着孩子的睡颜,浑身止不住颤抖。
生产当日,我拥有的记忆也只有瘪着肚子躺在病床上,他红着眼眶告诉我,我大出血难产,为了保住我,孩子没了,我一度哭到昏厥。
到头来居然是穆之远转手把孩子送了人。
他嘴里到底还有几句话是真的!
从醒来后就憋在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你这样,对阮夏公平吗?”
穆之远一愣,眼里透出一丝恨意。
“是阮夏趁你入狱后,在我精神上极度孤单时趁虚而入,害我对你不忠,她才是我们情感中的第三者!
她享受了三年应该给你的爱,就应该补偿你!”
他语气又松了松。
“不过我和她夫妻一场,哪怕她以后永远昏迷,我也会一直照顾她,珍珍,你那么善良,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我看着他,眼泪断了线。
曾经那个不介意他的过去、在他事业失利时支持他的我,又算什么!
穆之远见我哭,心疼地拉过我的手。
一起轻轻抚在孩子的手上。
“珍珍,你之前替我入狱,现在又一个人都给我带孩子,以后还要让你忍受我照顾第三者,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我会让你和孩子,永远幸福的。”
孩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睡梦中偏偏只握住了我的手指。
这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了崩涌的泪水。
哽咽道:“我去买东西了。”
然后,落荒而逃。
我几乎是逃着跑出别墅大门,蹲在路边大口喘息,眼泪横流。
却见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来。
是杨珍珍!
我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我需要你有什么资格帮我答应吗?
我要报警!!”
“阮夏!”
穆之远眉间哀伤,一步步朝我靠近。
“你就不要闹了!”
“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去坐牢。”
然后一个手帕忽然捂住我的口鼻,我瞬间昏了过去。
再醒来人被绑在手术台上,做了局部麻醉。
十个手指指尖麻意钻心。
穆之远见我醒了,眼里柔情万种。
“夏夏,你别怕,我把指纹移植和鼻骨移植两个手术合并了,这样你能少受点苦。”
“珍珍的鼻骨也是我根据你的模子精心调整的,我会小心,不让你留疤,你就放心吧。”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鼻梁被冰冷的刀具切开。
眼角崩溃地流下眼泪。
他温柔地给我擦擦眼角。
“不疼吧,我亲自调的麻醉比例,已经取好了。”
“我马上回来,你乖乖等我。”
却只等来了先做完手术的杨珍珍。
“傻子,还等呢?”
“我说我饿了,想喝汤,之远哥哥就先回家给我煲汤了,没几个小时是回不来了。”
她扬起十指。
“看见了吗?
以后,你的工作、地位,全部都归我了。”
我的麻醉已经过了很久,我艰难地开口说话。
“杨珍珍,你偷走我的脸,我的指纹,你偷得了我脑袋里的本事吗?”
“我的职位就算是让给你,你做得明白吗?!”
杨珍珍气得面目狰狞,反手用长长的指甲狠狠戳进我鼻子上被划开的伤口。
剧烈的痛意在脑海中爆开,我惨叫着扭动起来。
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她眼神越发狠辣。
“敢挑衅我?
你完了!”
杨珍珍挥挥手,几个大汉陆续进来。
“我是没你有本事,可那又怎么样,女人最重要的不是本事,是干净!”
“大哥们,机不可失哦,尽情发挥吧。”
我的麻醉还没完全结束,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屈辱地哭了一轮又一轮。
直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穆之远双眼猩红,“都给我滚!”
杨珍珍跟在后面楚楚可怜道:“之远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啪!”
她刚植入的鼻骨直接被穆之远扇歪了。
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急忙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
“对不起夏夏!
是我来晚了。”
“这次确实是珍珍做错了,我已经帮你教训她了,你就原谅她吧。”
心彻底被穆之远碾得粉碎。
我哭着笑出声。
“我被凌辱了这么久,就顶她一个巴掌?”
他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我从未动过她一个手指,这对她已经是非常严厉的教训了,她一定不敢再犯了。”
“我知道你心里受到很大的伤害,你放心,这次药剂更新了,能忘记服药前一天的事情,今天发生的所有噩梦,你都会忘记。”
“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夏夏。”
无数次失忆前都能闻到的诡异香味,这一次来得更浓郁。
我瞬间失去意识。
穆之远在我的床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夜,等我清醒。
他满眼都是血丝,不停地看表。
忽然他的助手却气喘吁吁跑进病房。
“穆医生,不……不好了!
那个药的剂量用大了!”
他猛地站起来。
“怎么可能?
夏夏会再也醒不来了吗?!”
“那倒不会……只是……”我睁开双眼,呆呆看着面前争吵的两人。
“你们...是谁?”
看着他的嘴张张合合,滔滔不绝地说着令人可笑的承诺。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凛冽。
“穆之远,你哪来的脸说出这些话?”
我拿过爸爸手里穆之远的手机。
“你也好好看看。”
“看看你是怎么允许杨珍珍欺辱你的妻子的,要我原谅你?
和好如初?
穆之远,你没病吧!”
他呆住,瞬间红了眼眶:“不是的!
我根本没同意她这么做!”
我冷笑道:“对,你不仅没允许,还特地帮我打了她一巴掌,就大放厥词说一笔勾销,你知道吗?
我现在想起来你说的这些话,我都想笑。”
“我实在是想不通啊,我除了脑子真有病之外,能有什么理由原谅你?”
穆之远跪在地上抓着我的裤腿,哭得歇斯底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一脚踢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真不用穆医生您大发慈悲不嫌弃我。”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张脸吗?
杨珍珍如今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还不用让你委屈自己既往不咎那些污秽的过去,多好啊。”
“一切都如你所愿啊穆之远,现在我滚了,杨珍珍也成功取代我了,你出狱之后,你们两个都有前科的人,都般配啊!
简直天生一对,你到底再不满些什么?”
“觉得自己的痴情人设立得不够?”
我伸手蘸了几滴口水抹在眼角,跪在他身边,故作痛哭的模样。
“之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是糟糕的我配不上你,我成全你和珍珍,多谢你既往不咎,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
眼底的嘲讽明晃晃。
“这样够不够?
不够我可以再多给你哭一会!”
穆之远跪坐在地上,摇摇欲坠。
“夏夏,你就一定要这样伤我的心吗?”
我扑哧笑出声,“真是有病。”
“爸妈,报警吧,我们走。”
说罢再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穆之远很快入狱,离婚诉讼也进行得很快。
我爸妈忙着重新帮我做身份核实。
后来才发现多虑了。
杨珍珍的脸几乎全是人造的,三年来都靠着穆之远一直帮他修复,才能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可后来穆之远一巴掌把她的鼻骨扇歪了,修复做得也很粗糙。
而穆之远又坐牢了,她无法再用我的脸招摇撞骗,没钱去美容院继续拿钱砸脸,以至于整张脸以鼻子为中心,开始全方面坍缩。
她如今再跟我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两个人。
杨珍珍出狱后建立在我身份上得到一切都没有了,她极其败坏,拿出曾经替穆之远做假证替他坐牢的证据,又让穆之远罪加一等。
可她的结局会怎么样,我根本不在意。
我也重新去医院检查了脸,爸妈给我用最好的纳米技术做了脸部修复。
还用耳软骨替换了被穆之远移植过的鼻梁。
虽然我和杨珍珍真的巧到完全不排异,但我也不想身体有别人的骨头。
曾经我那些围绕在我生命中的阴霾,也跟着杨珍珍的鼻骨,一起离我而去。
我把孩子接到了江城,在这重新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爸妈问我看到孩子会不会想起过去伤心难过。
我摇摇头。
孩子是无辜的,况且穆之远却是长得不错,纯当时从精子库找了个精子了。
至于谢洵,他还是孜孜不倦地跟在我身边,和我之前失忆时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我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孩子都会走路了,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
“谢师兄,我的过去你也知道,况且我还带着孩子。”
“我觉得以你的条件,还是可以找到更适合的人。”
他帮我抱着儿子,认真地看着我:“你要知道,穆之远说得不对,我这个男人,就真的不介意。”
“夏夏,你被人伤害过,按照世俗眼光你可能是千疮百孔的,可在我眼里,你坚强的灵魂光芒万丈。”
认真一秒就破了功,他缠着我。
“就跟我试试呗,试试又不吃亏,行不?”
我忍俊不禁。
“行吧!”
“夏夏,你别吓我,是我啊!”
穆之远冲到床前,抓住我的手。
“我是你丈夫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对他的触碰却极其排斥,皱着眉头挣开手。
“你松开我!
我根本不认识你!”
穆之远一脸受伤地后退几步。
“不该这样的,夏夏,你等我,我这就去看看如何帮你恢复记忆。”
我心想这个人好奇怪,我为什么要等他。
他走后,我直接去办了出院。
可我该去哪?
除了自己叫阮夏,脑海中剩下的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我只好问医院前台借了电话。
电话对面居然是一个男人冷冽的声音。
“请问哪位?
找谁?”
……穆之远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出院了,他冲去实验室找应急药。
却被杨珍珍拦住。
“之远哥哥,我的鼻子好痛,你能帮我看看吗?”
“我等会儿帮你看,夏夏她——”杨珍珍瞬间哭了,“又是阮夏,她就那么重要吗?
你为了她还打了我一巴掌,我到现在鼻梁骨都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算了!
你心里就装着你的阮夏好了,穆之远,我再也不要你管我了!”
说罢杨珍珍捂着脸跑了出去。
穆之远看看手里的药,又看着珍珍的背影。
反正夏夏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哪也去不了,自己先安抚好珍珍也没关系的,毕竟是自己对她下了重手。
一个小时后,穆之远吃饱喝足,从杨珍珍身上下来。
宠溺道:“馋嘴的小妖精,现在满意了吧?”
“听话,我现在真的得去看夏夏了,她好像有点严重。”
等到他们回到病房,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他立马冲去护士站:“vip病房的阮夏呢?
她人呢!”
“她一个多小时前就办理出院了。”
穆之远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我不是交代过这个病房的病人要看紧,不要让她乱跑吗!”
护士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杨珍珍,“我知道,但是杨小姐说是你同意她——”杨珍珍急忙打断道:“哎呀,阮夏失忆了,她肯定没法自己瞎跑,你们看见是谁来接她的吗?”
护士实话实说:“好像是一个男人……什么!!”
杨珍珍立马大声呼喊:“你看啊之远哥哥,绝对是阮夏背着你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
“真是不知廉耻的婊子!
之远哥哥,亏你还对她那么好。”
来来往往的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搞得穆之远额角青筋暴跳。
他第一次觉得,这张他最喜欢的脸,也能如此令人讨厌。
“你闭上嘴!”
杨珍珍被一嗓子吼得哆嗦。
穆之远没再理她,让护士继续说。
“阮小姐出院后问前台接座机打了个电话,然后过了一会一个男人就来把她接走了。”
穆之远要过电话号码后立刻拨通。
“你是谁!
阮夏是我的妻子,你凭什么一声不吭把她带走!”
对面男人的声音毫无起伏。
“凭阮夏醒来后想找的人是我,不是你。”
穆之远对着手机怒吼:“你必须告诉我你把阮夏带去哪了,不然我——”对面直接挂了电话。
穆之远一句话咽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立刻联系了所有能用的人脉,查手机号的归属地。
一时半会也得不到结果,他决定先清算。
“倒是奇怪了,药的剂量都是我亲自配好的,怎么会忽然就变成了十倍量?”
穆之远看向助手,“小程,这几天,实验室的进出记录调给我。”
杨珍珍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大。
“穆医生,近一周使用身份卡进出实验室的只有您本人,但是……”穆之远眼底冰冷。
“但是我从来都用虹膜扫描进出实验室,是谁用了我的身份卡呢?”
他的眼珠缓缓锁向杨珍珍。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所有东西你都知道在哪。”
“珍珍,你说会是谁偷用的呢?”
丈夫穆之远帮我治疗失忆症三年,我每次失忆醒来,脸上就多一道伤口。
他说这是在做标记,帮助身体加强记忆,我深信不疑。
这次我同样双眼一黑精神断联,没过多久又头痛欲裂地回过神。
我以为自己病情好转,下意识高兴地去找穆之远。
却发现他跟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相拥在一起。
“珍珍,三年来,我终于一步步把阮夏脸上的骨骼都移植给你了,只要再把阮夏十指指纹的皮肤换给你,你就和她完全一样了。”
“我会用药物让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直到你完全取代她。”
“自此以后,你就是阮夏。”
我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珍珍?
不是穆之远三年前入狱的秘书吗?
她如果成为阮夏。
那我是谁?
……“珍珍,我说过不会白白让你替我入狱,一定会弥补你,我做到了!”
“你以后不用再背着案底躲在我身边了,阮夏清华博士的学历,世界百强集团CEO的职位,年入百万的收入,她拥有的一切,你也可以拥有!”
杨珍珍垂下眼,楚楚可怜,“之远哥哥,那你爱的人到底是阮夏,还是我?”
声音宠溺:“当然是你,你忘了,婚礼当天我是与你交换的戒指,与你许下的承诺,这还不够证明我对你的爱吗?”
“这副皮囊、包括阮夏,都只是工具,相信我,你独一无二的灵魂永远都会牢牢记在我的心里。”
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眼泪却已经断了线。
我最信任的丈夫居然一直以来都在骗我。
那些所谓的失忆,都是穆之远在帮他的秘书偷走我的人生!
我清楚记得婚礼结束后,因为什么印象都没有,我难过得一直哭,他一边安慰我,一边讲述与我初夜的美好,半哄着又要了我一次。
所以穆之远其实是一边讲着他如何和杨珍珍翻云覆海,一边与我欢愉吗?
而我的第一次,又是被谁夺走了?
我瞬间恶心得想要干呕。
杨珍珍抱着孩子,羞涩地靠在穆之远怀里。
“我知道你本来今天没有给阮夏下药的打算……都怪我和孩子实在是太想你了。”
“没事,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让阮夏为你让路。”
穆之远捧起她的脸。
“好了,不提扫兴的人,刚好今天来了,让我看看一下你的脸恢复得怎么样。”
看着穆之远的拇指一寸寸划过杨珍珍的脸,我浑身止不住起鸡皮疙瘩。
太熟悉了。
每晚睡前,穆之远的手指也会像这样,爱恋般细细摸过我脸上的每一寸骨肉。
他说:“美人在骨不在皮,我见过那么多张脸,还是最喜欢你的骨相。”
我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表现,眯着眼像小猫一样蹭他的手。
可原来这只是他作为整容医生,在丈量我的脸。
甚至连眼里的爱意,都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我。
我的头忽然剧痛,好似很多零散的记忆涌入脑子,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阵头晕目眩,竟不知穆之远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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