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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

鱼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建军揉着惺忪的睡眼,心里把周既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两人顶着寒风来到猪场,迎面就是一股刺鼻的臭味。“呕!”王红梅还没进门就干呕起来:“这...这也太臭了...”猪场老李头叼着烟袋,指了指角落的粪车:“十亩地,一天至少拉二十车。完不成任务别想吃饭!”刘建军硬着头皮推起粪车,刚靠近猪圈就被熏得眼泪直流。“呕...这猪是吃屎长大的吗...呕...”老李头冷笑:“城里来的少爷小姐就是娇气!赶紧干活!”第一车粪装到一半,王红梅就吐了。“建军哥...我...我受不了了...”刘建军也强忍着恶心:“坚持住...呕...很快就...呕...”好不容易装满一车,两人推着粪车往后山走。路上颠簸,粪水溅了两人一身。“你他妈能不能稳点!”刘建军破口大...

主角:周既明既明   更新:2025-05-12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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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既明既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由网络作家“鱼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建军揉着惺忪的睡眼,心里把周既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两人顶着寒风来到猪场,迎面就是一股刺鼻的臭味。“呕!”王红梅还没进门就干呕起来:“这...这也太臭了...”猪场老李头叼着烟袋,指了指角落的粪车:“十亩地,一天至少拉二十车。完不成任务别想吃饭!”刘建军硬着头皮推起粪车,刚靠近猪圈就被熏得眼泪直流。“呕...这猪是吃屎长大的吗...呕...”老李头冷笑:“城里来的少爷小姐就是娇气!赶紧干活!”第一车粪装到一半,王红梅就吐了。“建军哥...我...我受不了了...”刘建军也强忍着恶心:“坚持住...呕...很快就...呕...”好不容易装满一车,两人推着粪车往后山走。路上颠簸,粪水溅了两人一身。“你他妈能不能稳点!”刘建军破口大...

《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精彩片段


刘建军揉着惺忪的睡眼,心里把周既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两人顶着寒风来到猪场,迎面就是一股刺鼻的臭味。

“呕!”王红梅还没进门就干呕起来:“这...这也太臭了...”

猪场老李头叼着烟袋,指了指角落的粪车:“十亩地,一天至少拉二十车。完不成任务别想吃饭!”

刘建军硬着头皮推起粪车,刚靠近猪圈就被熏得眼泪直流。

“呕...这猪是吃屎长大的吗...呕...”

老李头冷笑:“城里来的少爷小姐就是娇气!赶紧干活!”

第一车粪装到一半,王红梅就吐了。

“建军哥...我...我受不了了...”

刘建军也强忍着恶心:“坚持住...呕...很快就...呕...”

好不容易装满一车,两人推着粪车往后山走。

路上颠簸,粪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他妈能不能稳点!”刘建军破口大骂:“粪都溅我脸上了!”

“怪我?”王红梅也火了:“你推车跟喝醉酒似的!”

两人一路吵到地里,粪车一歪,整车的猪粪全倒在了刘建军脚上。

“王红梅!你他妈故意的吧!”刘建军暴跳如雷。

“谁让你不好好推车!”王红梅也尖叫起来:“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装病,我们能来干这个?”

刘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放屁!要不是周既明那个王八蛋多管闲事,老子现在还在炕上睡觉呢!”

两人一边互相埋怨,一边用手把猪粪往地里撒。

“呕...这他妈是人干的活吗...”刘建军手上沾满粪便,恶心得直干呕。

王红梅更是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我...我要回城...这鬼地方...呕...”

远处传来欢笑声,周既明和赵铁牛正带着几个知青在地里播种。

“明哥,你看那边!”赵铁牛指着狼狈不堪的两人,笑得直不起腰。

周既明故意大声喊道:“刘同志,粪要撒均匀啊!这可是上好的肥料!”

刘建军气得抓起一把猪粪就扔过去,结果风一吹,全糊在了自己脸上。

“周既明!老子跟你没完!”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王红梅一边哭一边骂:“都怪你!非要惹那个周既明!现在好了...呕...”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干脆坐在地上互相指责。

“你这个废物!连装病都不会!”

“你才是废物!连个车都推不好!”

直到赵德贵拎着鞭子过来,两人才哆嗦着继续挑粪。

接下来的两三天,两个人都泡在粪坑里,身上都快要腌入味了。

倒是周既明这两天轻松,又不用上山,成天就在屯儿里瞎晃,没事还捏着鼻子过来嘲讽两句,没把两个人给气死。

就这么过了几天,赵德贵背着手来到周既明住处,脸色凝重地敲开了门。

“小周啊,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赵德贵从怀里掏出一张盖着红章的纸:“明天要去县里交公粮,你带着赵铁牛押车。”

周既明接过文件一看,是今年向阳屯的公粮交售单。

上面列着三千斤玉米、两千斤小麦,还有五百斤大豆。

“队长,这...”周既明有些疑惑。

押送的事情,让他一个新来的知青干?

这可不合规矩啊。

赵德贵叹了口气:“今年收成不好,就这些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路上不太平,听说隔壁公社前几天被劫了粮车...”

“我给你批了条子,你带着大牛去武装部领两杆猎枪。这趟差事办好了,记你二十个工分!”

“你打过野猪,枪法准,护着肯定没问题。”

周既明这才点了点头,应承下来:“队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二十个工分!


啥玩意营养液,四五天就能长这么高的?

他们在城里,可是听都没听说过!

肯定有鬼。

这声音不小,原封不动的传入了周既明和赵铁牛耳中。

周既明乐了,故意大声说:“大牛啊,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自己没本事,就以为全世界都跟他一样废物。”

赵铁牛会意,扯着嗓子接茬:“就是!人家苏技术员有文化,搞出来的配方当然厉害!哪像某些人,整天就知道挑大粪!”

“粪水挑完了吗?”

刘建军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嘎巴响。

王红梅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别冲动!晚上再说...”

两人灰溜溜地走了,背影活像两条丧家犬。

周既明眯起眼睛,盯着他俩的背影看了会儿。

“大牛,晚上跟我来趟试验田。”

“啊?”赵铁牛一愣:“晚上来干啥?”

周既明不是说,什么白天农作物才有光合什么作用,夜里没用吗?

“抓老鼠。”周既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人要搞事情。”

与此同时。

刘建军和王红梅蹲在猪圈后头,脸黑得像锅底。

“妈的!那个周既明凭什么这么风光!”建军一拳砸在墙上:“老子不服!”

王红梅咬牙切齿:“就是!还有那个苏海棠,装什么文化人!我看她那配方肯定有问题!”

“这俩就是一对狗男女!什么破配方,我看就是那小子自个儿拿钱买的!”

“就想着在公社社长面前风光!不要脸!”

“今晚咱们就去把那片苗子全拔了!”刘建军恶狠狠地说:“让他们嘚瑟!”

“对!拔光了就说遭了虫害!”王红梅阴笑着附和:“看他们怎么跟公社交代!”

两人越说越来劲,仿佛已经看到周既明挨批斗的样子。

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草垛后面,周既明正叼着根草茎,似笑非笑地听着。

“大牛。”他转身对身后的赵铁牛说:“晚上再带几个兄弟,咱们给老鼠来个瓮中捉鳖。”

赵铁牛搓着手,一脸兴奋:“明哥,这回非得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周既明拍拍他肩膀,哼着小调走了。

他哼着小曲儿回到家里,从空间里摸出前两天赵队长给的收音机。

这玩意儿是上海产的“红灯”牌,簇新的外壳在阳光下泛着亮光。

赶山队超额完成任务,公社给奖励的。

赵德贵觉得功劳都是自己的,所以做主把收音机直接送给了他。

他前两天才卖了一台,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一台。

“这玩意儿搁黑市还能换好东西......”周既明嘀咕着,突然想起苏海棠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算了,给那丫头解闷儿吧。”

女娃子肯定喜欢这种东西。

他翻出块蓝布把收音机包好,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块腊肉、几个土豆和一把小葱。

想了想,又顺了半斤白面出来。

“得嘞,今儿个给那丫头露一手!”

知青点的厨房烟囱正冒着烟。

周既明探头一看,苏海棠正蹲在灶台前生火,小脸被烟熏得通红。

“咳咳...周同志?”苏海棠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手里的火钳“咣当”掉在地上。

周既明把收音机往桌上一放:“给你带个稀罕物,红灯牌的,能收好几个台呢。”

苏海棠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想摸又不敢摸:“这...这太贵重了...”

光是这台收音机,工业券都得十五张!

“贵重啥,赶山队立功发的。”周既明摆摆手,把腊肉和菜搁在案板上:“今儿个我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苏海棠急得直摆手:“不行不行,这哪能...”


“既明,你就把工作让出来吧!”

“你弟可不能下乡,他细胳膊细腿儿的,哪里吃得了苦?”

“你要是不让,我就把你妈的灵位搬出去,别待在我们家了!”

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周既明的眼皮猛地一跳。

他睁开眼,香炉里三根残香明明灭灭。

供桌上母亲的相框蒙着灰,就像他被血亲吸干的人生。

他不是死了吗?

怎么会在老屋这?

周既明呼吸一滞,打量起四周来。

这破屋子他太熟了。

掉漆的木头桌,漏风的窗户,还有墙上那张“劳动最光荣”的旧年画。

分明就是1975年!

他刚满二十,家里逼他交出罐头厂名额那天!

好!

好得很!

他竟然回到了这个时候?

上辈子他就是个蠢货,亲娘死的早,没过两年亲爹就娶了个后妈。

有后妈就有后爹。

一家子都疼小儿子,他这个大儿子倒是万人嫌。

后来他辛苦考上罐头厂的工作,家里人就炸了窝。

后妈一哭二闹三上吊,亲爹抡着皮带抽他,最后乖乖把工作让给了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

结果呢?

那瘪犊子顶岗三个月就偷厂里物资被抓,全家反倒怪他没教好。

后来下乡改造,他冻死在北大荒的雪窝子里,临死前还听见广播里在放《东方红》。

前世是他愚孝,分不清是非。

这辈子,谁也别想吸他的血!

没等他反应过来,周既明胸口突然一烫,心口不知何时多了个水滴形的红印子。

这是......

灵泉空间!

他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已经站在一汪清泉边上。

泉水咕噜冒泡,十亩黑土地泛着亮光,在角落里,还堆着四五个麻袋,全都是麦种和稻种!

老天开眼!

他这辈子,一定得活出个人样了!

见周既明一直不说话,后妈李翠花跟着着急起来,冲着旁边的弟弟周铁山使了个眼色。

周铁山立马会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扯着嗓子干嚎起来。

“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这身子骨哪受得了乡下苦啊?”

“妈这些年为了咱家操碎了心,头发都白了!”

“咱哥俩虽说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但胜过亲兄弟啊!”

“你也不想弟弟死在北大荒吧?哥!”

旁边的李翠花也跟着擦眼泪,假惺惺道:“既明,你是个能耐人,从小就干活儿长大的,下乡的苦能受着,铁山可不能啊!”

“他要是走了,我和你爹咋活啊!”

“你要是不肯,你娘的灵位咱家也不供了,就当咱家养了个白眼狼,没你们这娘俩!”

这半是威胁半是卖惨的话,让周既明胃里一阵翻腾。

上辈子就是这套说辞,哄得他把工作让了出去。

李翠花是个心狠的,说软话办硬事。

周铁山更是个不要脸的,一口一个亲哥的叫,让他猪油蒙了心,没看清这畜生的真面目。

他爹周大海耳根子软,心眼儿也偏,实打实就是个窝囊废。

从小到大,没为他说过一次话。

这次罐头厂刚考上,李翠花就惦记上了。

留城的名额就那么几个,他进了厂,那没工作的周铁山不就得下山?

她哪儿舍得让自个儿亲儿子下乡啊。

下乡苦,还累。

没准儿一辈子回不了城。

当然要让他这个不受宠的大儿子去。

但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兄友弟恭,为了他好的模样。

上辈子,他就是被这一套戏码骗得团团转。

他记得清清楚楚,周铁山顶了他的工作后,不到三个月就偷厂里的罐头倒卖,被抓时还反咬一口说是他教的。

他下乡了都没放过他,连着罚了一年的工分。

下乡那几年,他累死累活挣工分,家里来信说“帮你存着”。

结果等他回城一看,钱早被周铁山娶媳妇花光了,家里连他的床铺都拆了,他只能睡在厨房的柴火堆上。

最恶心的是那年他发高烧,李翠花趁他昏迷,把他攒的粮票全摸走,还假惺惺地说:“你弟正长身体呢,你当哥的让让他......”

呵,让?

这辈子,他倒要看看,谁让谁!

周既明故作犹豫,叹了口气道:“行吧,既然你们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李翠花眼睛一亮,立刻凑上来:“既明啊,妈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

周既明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为难:“不过,我听说现在下乡名额卡得紧,要疏通关系才能换人......”

“疏通关系?”李翠花一愣:“什么意思?”

周既明伸出一根手指:“得使钱才行,一千。”

“一千?”

一直沉默的周大海这下活过来了。

他猛地站起来,烟袋锅子都差点掉地上:“你疯了吧?自家人还谈钱?”

刚才装死,现在倒是长嘴了?

周既明冷笑一声,藏住眼底的寒意,叹了口气道:“爹,你不是不知道,这疏通关系哪儿有不使钱的?”

“我肯定答应把名额给铁山的,这样,这一千你就当是借我的,我来疏通关系。”

“再买点下乡的东西,等我在乡下挣了工分,还给你们不就行了?”

周大海和李翠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千块钱,他们倒是有。

可那是给周铁山娶媳妇儿的!

还有给周晓梅的嫁妆。

哪儿有周既明的份儿?

可现在听周既明这意思,一千块钱要是不拿出来,那岂不是就只能周铁山下乡了?

周既明瞧着他俩的神色,心里暗爽。

这两人平日里算计他时精得跟猴似的,现在却被他反将一军。

“行!”周大海一咬牙,转身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铁盒子:“这是咱家攒了十年的家底,你可得省着点花!”

李翠花心疼得直抽抽,但为了亲儿子不下乡,也只能认了。

她恶狠狠地盯着周既明:“你要是敢骗我们......”

“妈,您这话说的。”周既明笑得真诚:“我这不是为了铁山好吗?”

他揣着一千块钱走出家门,直奔知青点。

这个点正是知青点人最多的时候。

李翠花不是爱装吗?周铁山也是个爱演戏的,那他就给这俩好好搭个戏台子出来!

周既明站在知青点门口,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早就把周铁山的户口本和介绍信偷了出来,就藏在口袋里。

今天,他要让这对母子好好尝尝自己酿的苦酒!

推开知青点的大门,里面闹哄哄的。

十几个年轻人正围着工作人员李大壮吵吵嚷嚷:

“同志,我能不能去南方?听说那边暖和!”

“我想去东北,我二叔在那当兵!”

“给我安排个好点的地方吧,下乡吃苦也不是这么吃的!”

“真没有留城名额了吗?”

这年头,年轻人都想留城。

城里工作机会多,还能进厂吃铁饭碗。

可下了乡,没准儿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要不是实在是没名额,谁乐意下乡?

周既明径直走到最前面,猛地一拍桌子:“同志!我要报名下乡!”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李大壮抬起头,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妇女:“小伙子,这么积极?叫什么名字?”

“周铁山!”周既明声音洪亮,把户口本和介绍信拍在桌上:“我要去最艰苦的地方!北大荒、新疆、西藏,哪儿最苦我就去哪儿!”

“越苦越好!”


“巧了不是?”周既明咧嘴一笑:“我正好要去县里办事,咱们一起啊?要是真有问题,医疗费我出。队长,您看怎么样?”

赵德贵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黑着脸道:“行!要是真病了,队里给报销医药费。要是装的...”

说到这,他冷笑一声:“就去猪场掏粪!后山那十亩新开的地正缺肥料呢!”

刘建军脸色变了又变,心里直打鼓!

完了完了,这下骑虎难下了。

但转念一想,等到了卫生所,自己就说疼得不那么厉害了。

屯儿里的大夫懂个屁,那都是赤脚医生。

还能看得出来?

“走...走吧...”他假装虚弱地说:“我...我撑得住...”

一行人往村卫生所走去。

路上,刘建军故意走得很慢,时不时“哎哟”两声,但声音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

他眼珠子死死的瞪着周既明,恨不得把他皮扒了。

要不是这小子坏事。

他现在早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到了卫生所,赤脚医生老张头正在整理药材。

赵德贵简单说明了情况,老张头让刘建军躺到诊疗床上。

“哪儿疼啊?”老张头问。

刘建军支支吾吾:“就...就右下腹...”

老张头按了按他的腹部:“这儿疼吗?”

“疼...哎哟...”刘建军装模作样地叫唤。

“这儿呢?”老张头又按了另一个位置。

“也...也有点...”

老张头皱起眉头,又做了几个检查,突然冷笑一声:“小伙子,阑尾炎不是这么装的。真的阑尾炎,我按下去再突然松开会更疼,你这根本就没反应!”

刘建军顿时慌了:“我...我是真疼...”

“放屁!”老张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老子行医三十年,还没见过装病装得这么不像的!”

“你不想上工就直说,跑来质疑老子的医术?”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知青,我见得多了!”

赵德贵脸色铁青:“刘建军!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建军冷汗直冒,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王红梅还想狡辩:“张大夫,建军哥可能是...”

“闭嘴!”赵德贵一声怒吼:“你们两个,明天一早就去猪场报到!十亩地的肥料,什么时候运完,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上工!”

刘建军一听,腿都软了。

十亩地啊!那得运多少车猪粪?

他赶紧求饶:“队长,我错了...我就是太累了...”

“累?”赵德贵冷笑:“全生产队谁不累?就你金贵?你是来当知青的还是来当大少爷的?”

“还敢装病来骗老子!”

王红梅也慌了:“队长,十亩地太多了...我们...”

“嫌多?”赵德贵眯起眼睛:“那行,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去运粪,要么...我打报告送你们去劳改队!”

听到“劳改队”三个字,刘建军和王红梅脸色刷地白了。

劳改队那是什么地方?

干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还要挨打受骂...

“我...我们运粪...”刘建军垂头丧气地说,心里把周既明骂了一万遍。

王红梅还想说什么,被刘建军狠狠瞪了一眼,只好不情不愿地点头:“我们...我们接受处罚...”

走出卫生所,周既明拍了拍刘建军的肩膀,故意大声说:“刘同志,好好干啊!猪粪可是好东西,肥着呢!”

刘建军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作,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

周既明这瘪犊子!

等过段时间,他一定好好报复回来!

赵德贵冷哼一声:“明天早上五点,猪场集合!迟到一个小时,加一亩地!”

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建军和王红梅就被赵德贵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五点了!赶紧去猪场!”赵德贵拿着铁锹敲着门板:“再磨蹭加一亩地!”


周既明蹲下身,用食指丈量着蹄印的深度:“不止,看这深度和步距,至少二百五十斤往上。”

他捻起一撮泥土闻了闻。

“还是带着崽儿的母猪,最是凶猛。”

赵铁牛脸色“唰”地白了:“明哥,咱、咱还是回去吧...去年老张头就是被带崽的母猪顶穿了肚子...”

“怕什么!”周既明从腰间取下猎枪,熟练地检查弹仓:“正好咱俩改善改善伙食。”

他眯眼望向远处的山坳:“走,去前面看看。”

要真是野猪,这就赚大发了!

定量直接就能交齐了!

两人顺着蹄印追踪了约莫二里地,来到一处背风的山坳。

周既明突然按住赵铁牛的肩膀,示意他蹲下。

透过枯黄的灌木丛,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头体型硕大的黑毛野猪正带着三只半大的猪崽在泥坑里打滚。

“老天爷...”赵铁牛声音发颤:“这畜生比老黄牛还壮实...”

周既明仔细观察着地形。

山坳呈漏斗状,唯一的出口是条狭窄的山道。

他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大牛,看见那条山道没?咱们在那儿设个陷阱。”

“可、可咱啥工具都没有啊...”

周既明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把折叠军工铲:“带着呢。”又解下腰间的水壶:“你去砍些手腕粗的树枝,要带刺的。”

两人轻手轻脚地退到山道处。

周既明用工铲飞快地挖着土,赵铁牛则用柴刀砍来一捆荆棘。

不到半小时,一个深约一米五、宽两米的陷阱就挖好了。

“不够深...”周既明皱眉看着陷阱:“得想个法子...”

他突然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往陷阱底部倒了些液体。

“这啥?”赵铁牛好奇地问。

“特制诱饵。”周既明神秘地说。其实那是灵泉水,像这种畜生,肯定是抵抗不了的。

他又在陷阱周围撒了些灵泉泡过的玉米粒。

布置完陷阱,周既明带着赵铁牛绕到野猪后方的小山坡上。

他从地上捡起几块拳头大的石头,递给赵铁牛:“一会儿我数到三,你就使劲往猪群里扔。”

“明哥,这太危险了...”赵铁牛的手直哆嗦。

“信我的。”周既明检查了下猎枪:“记住,扔完就往左边那棵大松树跑。”

“一、二、三!”

石块“嗖”地飞向猪群,正中母猪的后臀。

野猪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三只小猪崽吓得四散奔逃。

母猪红着眼睛,很快就锁定了山坡上的两人。

“跑!”周既明一把拽起赵铁牛。

野猪像辆失控的坦克般冲上山坡,所过之处灌木纷纷折断。

两人拼命奔向预设的陷阱位置,身后野猪的喘息声越来越近。

“跳!”

快到陷阱时,周既明猛地推开赵铁牛,自己一个侧滚翻避开。

“轰隆”一声巨响,野猪前半个身子栽进陷阱,后腿拼命蹬踏想要爬出来。

周既明趁机举起猎枪,瞄准野猪的耳后!

“砰!”

子弹擦着野猪的头皮飞过,打在后面的树干上。

野猪被彻底激怒,竟凭着蛮力从陷阱中挣脱出来!

“糟了!”赵铁牛脸色惨白。

野猪调转方向,獠牙直指周既明。

千钧一发之际,周既明迅速退到一棵大树后,“咔嚓”一声给猎枪上膛。

“砰!”

第二枪打在野猪前腿上,鲜血顿时涌出。

但受伤的野猪更加狂暴,加速冲向周既明。

“明哥小心!”

赵铁牛急中生智,抡起柴刀砍断一根碗口粗的枯树。

“哗啦”一声巨响,枯树重重砸在野猪背上。

野猪吃痛,转身朝赵铁牛冲去。

赵铁牛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

野猪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

“大牛!往左跳!”

周既明大吼一声,同时举枪瞄准。

赵铁牛一个急转弯,野猪擦着他衣角冲过,一头撞在岩石上。

周既明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稳稳地扣下扳机。

“砰!”

第三枪正中野猪右眼,子弹贯穿头颅!

野猪又冲出七八米,才轰然倒地,四肢剧烈抽搐着。

周既明谨慎地靠近,又补了一枪,野猪这才彻底不动了。

两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赵铁牛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嘴唇直打颤:“明、明哥...咱真把它打死了?”

周既明抹了把脸上的汗,走过去踢了踢野猪:“死了。”

他蹲下身检查:“好家伙,这獠牙得有二十公分长。”

要不是有双杆猎枪在,只怕这野猪还没这么容易拿下。

幸好昨儿个买了。

赵铁牛哆哆嗦嗦地爬过来,看着这头足有二百七八十斤的巨兽,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明哥!咱发财了!这够咱们交定量了!”

这下扬眉吐气了!

“出息!”周既明笑着踹了他一脚:“去,把你柴刀拿来,咱们赶紧放血。”

放血、开膛、剥皮,两人忙活了近两个小时。

周既明手法娴熟,像是个老猎户。

他特意把猪心、猪肝等内脏单独包好,又割下两条最好的里脊肉。

“这些给赵队长送去。”周既明把好肉包好:“剩下的咱们背回去交任务,到时候分你小子一条猪腿儿尝尝鲜。”

赵铁牛看着堆积如山的猪肉,突然想起什么:“明哥,那赌约...”

周既明咧嘴一笑:“刘建军那小子,这个月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暮色渐浓,两人扛着沉甸甸的野猪肉往山下走。

赵铁牛一路上嘴就没停过:“明哥,你咋这么厉害?那枪法,比老猎户都准!那野猪冲过来的时候,我魂儿都飞了...”

周既明笑而不语。

有了这笔“开门红”,以后在屯儿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两人抬着沉甸甸的野猪肉下山时,正是下午四五点的样子。

知青们都还没下工,在地里刨锄头呢。

刚走到村口,几个正在挑水的妇女就瞪大了眼睛。

“哎呦我的老天爷!”王婶手里的水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这、这是野猪?”

赵铁牛挺起胸膛,得意洋洋:“可不是嘛!俺明哥一枪一个准儿,三枪就撂倒了这畜生!”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不一会儿屯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男女老少挤作一团,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乖乖,这得有四百斤吧?”

“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野猪了!”

“这知青可真能耐,老猎户都打不着这么大的...”

众人眼睛里都快能瞪出金锭子来。

饥荒年,别说是吃肉了,就是米粒儿,家里都得数着过日子。

一来就是好几百斤肉,看着生肉都流口水。

周既明把众人的眼神看在眼里,这才把手里的雪排一放,笑着说:“乡亲们,这头野猪总共四百斤,有两百斤肉是我们赶山队要交的定量。”

“剩下的两百斤,大家伙要是想吃肉的,就一个小时后拿东西来换!”

“什么都行,肥皂、粮票、鸡蛋,每家一斤,沾沾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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